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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陰河、玉瓶鎮。
早在宋思威到來前,已經通知安原縣治安署來這裡維持安全,他們到玉瓶縣後,已經見百姓夾道兩側,眾人要等的就是金花門殘部。
百姓們見治安署官兵押著一個蓬頭垢面的老頭子,恨地咬牙切齒,爛白菜葉、臭雞蛋、石頭泥巴,什麼噁心扔什麼,不消片刻功夫,已經見囚車上全是髒東西。
在孔德順身後,無數貓畜見到父母紛紛流出隊伍,鑽入不同父母的懷抱,被他們救出的一對童男也被父母接走,一時間嗚咽嚎哭響徹人群。
像金花門這樣犯了眾怒的案子,一般要露天公審,宋思威在古樓中升起臨時審案廳,將這些金花門人押解在圓臺上,把孔德順一行人的罪行盡數羅列,若有遺漏的也多會被百姓補充完善。
半日內,已經給一行人定了罪行,孔德順五馬分屍,其餘金花門絞刑示眾。
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們再次回到寶瓶寺,古明禪師他們正躺在院子裡曬太陽,見他們回來,淨空撲進宋思媛懷裡,把自己手裡捨不得吃的軟糖遞過去:“宋姐姐,你們回來了,我和師父可擔心你們了。”
宋思媛蹲下膝蓋,摸著淨空軟嘟嘟的小臉:
“淨空,你們以後就不用再擔心了,這些金花門殘部已經被徹底清除,那些助紂為虐的族老也被抓回奉天監獄,以後玉瓶鎮就安生了,再也不會生活有狸大仙的恐懼陰霾籠罩頭頂。”
宋思媛低頭看向淨空,想起那些野貓嘆了口氣:
“禍害雖除,貽害無窮,孔德順造成的惡果仍然還沒消失,這幾十年他不只讓鎮子裡獻祭童男女,很可能也利用金花門拍花子,前前後後遭殃的孩子有近百位之多。”
“他們被造畜後仍然活到現在,我們雖然把他們救出苦地,但是他們卻無法再恢復容貌,如此一來,也就只能永遠以野貓的外表活下去,對於這些孩童來說,不知道是福是禍。”
一旁的玄娘正打盹,聽說話聲越來越大,打了個哈欠伸出攔腰:
“要我說,這就是人各有命,要不是你們,這些孩子也未必能從孔德順手中逃脫,你們算是給了他第二條命,至於這命以後活,全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玄娘,你不是神通廣大嗎,要不你做個法把他們在變回來算了。”
嶽觀潮看向玄娘,本想揶揄幾句,他摘下腦後勺枕頭丟過去:
“你以為這是拉屎放屁啊,我想做法就做法,那我還做啥出道仙,直接位列仙班得了,這些東西是你們的善因善果,我要是搶了你們的功勞,對我來說是結下了貪功惡果,於功德不利。”
“玄娘,你張口功德閉口功德,又是咒術又是因果,說得那麼玄乎,真有這些東西嗎,我們可聽孔德順說了,花鈴身上的東西是魘瘴毒,可不是你說的什麼咒術。”
嶽觀潮的話,玄娘壓根就不搭理他,白眼翻到天靈蓋沒好氣說道:“你這粗鄙武夫,你可知道金花道長來自道門!”
“他的很多魘術都有道門的影子,嶺南自古就是巫蠱儺術發源地,巫峴又是華夏先民與祖先鬼神溝通的最早媒介,可以說先有巫道後生百術,其中就包括道術、醫術、魘術、儺術、蠱術、武術等,任何對人的傷害無外乎兵器、毒藥,兵器作用於體,毒藥作用於心,所謂的魘咒之毒,其實就是用瘴毒來下毒,只要身中瘴毒就相當於下咒成功。”
“這就好像西南蠱術,再厲害的蠱婆,也不能隔著千里給人下蠱,要想讓人中蠱,就必須讓蠱蟲跟人接觸,一旦人感染蠱蟲即是下蠱成功,從某種意義來說,不論是瘴還是蠱本質上只是毒藥,但是卻都歸於咒術。”
“我想,大概老祖宗也知道這些東西害人心居多,特地用咒這個字眼來警惕後人。”
“我說花鈴的病是咒,一點也沒錯,我猜測她中咒之事,就是監視她們的夜貓做的,應該是趁著夜深人靜時投入了什麼吃食,這也是夜貓始終跟隨她們的原因,若不跟隨何以隨時下毒。”
玄娘這番話,把咒術解釋得清清楚楚,說得眾人佩服不已。
古明禪師聽完玄孃的解釋,眉眼驀然低沉,雙手合十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巫蠱儺咒、人心最惡,老衲心想,萬事萬物有解必有結,既然這造畜之術出自嶺南,必定也能從嶺南尋到解法,老衲不忍見這些孩子一輩子深受造畜之苦,願前往嶺南尋求解法,不得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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