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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玄娘摘下墨鏡,眼神變得好奇看向古明禪師:“老和尚,你可知道嶺南距離東北有多遠,哪怕算上直線距離,也得超過八千里,你當真要去?”
玄娘不相信一個老僧能在亂世中走那麼遠,見古明禪師如此篤定心志,又覺得他不是在開玩笑。
古明禪師看向眾人,神色虔誠又釋然,依然堅定了要去的心思:
“昔日地藏王菩薩發宏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佛陀慈愛萬物,也曾割肉喂鷹以身飼虎,玄奘自不遠萬里取得真經,古明在寶瓶寺口修佛道數十年,卻對百姓的苦難視而不見毫無作為,這確實是老衲的惡果,若能以餘生為這些孩子謀得解畜之法,也算成全修佛仁心。”
“老道士,你若真要去,我們也攔不住你,只能預祝你一路順風。”
“可淨空怎麼辦?”
宋思媛看向淨空,這小和尚只有幾歲,未必吃得了長途跋涉的苦。
淨空看向眾人,眼神空明淨地、澄澈純真:“宋姐姐,我也要和師父一起去,在路上好有個照應。”
師徒二人已經決定要遠走嶺南,宋思媛也沒什麼好反對的,看向他們說道:“我會讓洋大夫也找找方法,說不定西醫可以找到治療的法子,他們畢竟還是活人,只是批了張毛皮,一定會有方法可以救他們。”
“多謝施主成全。”
“那,徐小哥你打算怎麼樣,還是雲遊四海?”
若寺中無人,徐俠客肯定也不能在這裡借宿,他也知道這一點:“我再等幾天,把古明禪師和淨空送上火車,我就得往秦嶺趕,冬月十一日是太乙救苦天尊的誕辰,沖虛觀要做慶祝科儀,如今十月過半,我得儘快趕回去。”
“那好,這是我的名片,如若以後需要幫助,可以到奉天還找我。”
宋思媛遞過去一張名片,徐俠客雙手接過,送入自己劍筒:“好。”
眾人去處已定,也就到了分別時,嶽觀潮他們又寒暄片刻,駕馬車回到奉天。
……
東北、奉天城、南鑼鼓巷。
從安原縣回到奉天不久,晴朗天氣轉為呼嘯風雪,他們怕花鈴的病再被寒氣給激出來,趕緊燒熱了蒸汽鍋爐,又叫了大夫在旁邊,給她服下解毒藥丸。
按照孔德順的話來說,良藥苦口必定效用猛烈,花鈴單薄的身子服下藥丸不久,比他發作的還要猛烈。
宋思媛只得把嶽觀潮他們都趕出去,自己一個人陪花鈴待在房間,眾人圍坐堂屋烤著火,恐怖呻吟不絕於耳,哪怕地爐燒得再暖,他們也只感覺心裡哇涼哇涼,一點熱氣都不帶有的!
嶽觀潮看向孫大喬,這老東西站在屋子外面,凍得鼻涕都出來了也沒從地上爬起來,依舊跪在磚石上雙手禱告,這輩子都沒這麼虔誠過。
花鈴在裡面喊叫了半個時辰,聲音漸漸從嘶吼變為喘息,最終偃旗息鼓歸於平靜。
吱呀一聲,宋思媛把門開啟,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子,孫大喬見她出來,忙手忙腳掀開棉簾來到走進來:“宋千金,花鈴怎麼樣?沒有毀容吧。”“當然沒有,和我想的一樣,花鈴的歲數比較小,服用的瘴毒並不深,體內衰老物質沒有積累太多,服下藥丸後已經恢復正常,只不過容貌確實不一樣了。”
“你們自己看吧。”
等宋思媛讓開道,孫大喬忙不迭跑進裡屋,花鈴已經換洗髒汙衣服,靜靜坐在沙發裡,嶽觀潮伸著腦袋看了一眼,不得不說確實跟以前大不一樣。
以前的花鈴,說得不好聽的,面如白紙身體羸弱,風一吹準倒,就跟個病秧子似的。
現在的她一改稚嫩,不但臉上雀斑盡褪,膚色也從紙紮慘白轉向羊脂玉白,晶瑩剔透中微微透出紅潤,好似春日桃花灼灼其華,眉不繪畫而黛,口不施朱而紅,滿頭青絲一改毛躁乾枯,變得油潤有光。
哪怕身子依舊瘦弱,卻能感覺到精氣神回來了,那永遠吊著命的短氣感完全消散。
一旁的大夫把著她的脈,露出欣慰臉色:“諸位放心,花鈴姑娘身上的病已經好了,只是大病初癒身子骨確實瘦弱,要多進補好東西才是。”
“孫大喬,你這下放心了吧?”
不知不覺間,孫大喬的老淚兒都出來了,鼻頭抽得通紅,不知道是被凍著了還是哭紅了,他噗通一聲給宋思媛跪下:
“這一番,當真是我孫大喬黑了心腸,竟然鬼迷心竅暗害你們,此後若我還有一丁點力氣,我下輩子也得當牛做馬報答您宋千金,若有吩咐鞍前馬後在所不辭,就是叫我上刀山滾油鍋,我也絕對不會說個不字兒出來,以後指定老老實實在小南門算卦,絕對不跟老妖婆同流合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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