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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媛看向前堂,堂中四方周正,遍塗色彩濃郁、磅礴氣派的文臣武將壁畫,可見北牆左右連線中庭,牆壁以滿牆為尺寸,繪製著左右對應的神龍!
這神龍馬頭鱷嘴、鷹眼羊須、蛇腹魚鱗、牛耳犬牙,眼睛如望山河,精明深邃,腳踏海浪,像是蜿蜒巨蛇穿梭於七彩祥雲,神聖威武的樣子,與尋常龍完全不同,它身子覆蓋著青翠如針松的鱗片,腰背上的青龍棕毛纖毫畢現隨風飄蕩,就好像在牆面飛行,渾身盪漾起漣漪光芒,口中似是要吸入龍珠,張開獠牙巨口,怒目向前。
在這神龍對面,也是個同樣規格的神龍,只是顏色變為了蒼黃微褐,似乎更為衰老,依舊是霸氣凜然,不可直視。
神龍壁畫前是個漢白玉雕的圓臺,大概面積有十平民居那麼大,周圍用木柱雕刻為龍頭,同時面向眾人拉起鎖鏈,鎖鏈之上,掛滿青銅鈴鐺、五色絲絛,密集時,就好像是在柱臺間掛上了彩布,
圓臺之外,有二十座帶背胡榻分成兩圈,互相錯開,分佈在漢白玉臺周圍,胡榻上坐著的人雖面容不同,卻都穿著袞冕禮服,身旁還有同樣穿戴花樹禮服的女性,大概是他們的配偶。
他們目光一致,全都盯著漢白玉高臺上的一對儺舞巫峴!
這兩個巫峴一男一女,一陽一陰,面目不同,身著祭祀的寬袍大衫,立在圓臺中心。仔細看,女巫烏髮全部梳起,盤在頭頂形成雲髻,在雲髻上又加拳頭大小的團形義髻,一根金簪從中間穿過,在兩側各自綁著絳紅絲帶垂在腦後,那圓柱形的義髻根部,插著牡丹、百合、紅梅等無數通草絨花。
她身上穿著絳紅色的圓領寬袍,這寬袍為硃砂絳紅,表面覆蓋碗口大小的聯珠通草團紋,袖口飄逸、衣襬修長,還有個寬大腰帶束起細腰,拖延在後面,配上金珠耳環,有種說不出的神秘。
最神秘的,就是這個女巫面上覆蓋的面具!
這面具煞白如紙、唇紅眉黑、胭脂暈染著臉頰眉梢,漆黑眼線勾勒出丹鳳細眼,輕薄如絲帛,沿著面部起伏完全貼合,就好像是為女巫的臉特地造出,看起來亦神亦巫,邪惡神聖的感覺互相雜糅,叫人移不開目光。
說完了女巫的造型,再來講講男巫。
男巫的衣服與女巫類似,圓領寬袖、衣襬搖曳、身後有華麗腰帶拖在地上,只是顏色為正綠,用金線編織起碗口大的聯珠天王團紋,頭頂梳起待冠髮髻,戴著像是黑緞笏板似的朝天冠,冠子兩側還有羽毛插在冠兩側。
這個男巫也是戴著同樣的面具,只是煞白的臉面少了柔美線條,更多表現出男巫的硬朗和威嚴,眉毛硬朗如劍,眼神犀利如狼,再配上黑唇黑眼珠,看得人略略心驚。
這兩個巫祝一人手持黑色玄劍,另外一人拿著團形銅鈴,在漢白玉高臺上姿態怪異如同比武練劍。
這兩個人要是血肉之軀,早就在千年時間漚爛成白骨了,能儲存到現在用的是瓷器,他們的面板的質感,跟上了釉的瓷器類似,都是光滑中帶著些油潤光芒,好像刷了一層桐油在微黃面板上,要是把臉上的接縫給忽略掉,還真的像兩個活人巫峴在臺上屹立千年。
嶽觀潮剛才聽到宋思媛提起過大面舞,現在正是問話的時候,他看向宋千金問道:“大面舞是什麼東西?”
宋思媛知道,這裡出現的人偶,已經引起眾人懷疑,解釋道:“大面舞也叫代面舞、假面舞,是戴面具表演的一種舞蹈,這些舞蹈各有分類,唯一的共性特質,就是舞者需要用紙張、木板或獸皮做成面具,上面描繪神話、動物、鬼怪、神靈的形象,一旦舞蹈,動作必定誇張明快,節奏劇烈,是最接近儺祭的古舞。”
她頓了頓,用猜測的語氣繼續解釋道:“大面舞創立於南北朝時,一度在唐朝盛行,和參軍戲一起成為唐權貴百姓都喜歡的舞蹈,我猜測大面舞起源於儺舞道場,是遠古巫民祈禱神靈時所跳的舞蹈,名為舞蹈,動作比之舞蹈少了點柔美圓潤,比較像是武打招式,一舉一動都透著抑揚頓挫、折腰斷袖。”
“我們眼前看到的舞蹈看似大面舞,實際上應該是巫祭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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