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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羊花又說道:“這好辦,你們就在我船上別走了,只要能救走洛前輩,我們就立馬開船出湖。”
“這樣,你們可就和岳陽官僚結下仇怨了,以後,怕是不能在洞庭湖附近討生活了。”
宋思媛樂意這樣做,卻還是得為朱富順和馬羊花多考慮考慮,畢竟,他們一走了之很是容易,馬羊花他們卻還得在洞庭湖打交道,少不得因為這件事被刁難,他們本來就是船民,這樣,只會讓他們的處境更加困難。
馬羊花對於這一點,反倒看得很開,解釋道:“關於這一點,我們倆早就考慮過了,哪怕我們不送你們,難道岳陽官僚場子就會放過我們倆?他們肯定也查到老爺子朱慶河的事情了,無論送不送你們其實結果都一樣,被他們為難是板上釘釘的。”
“要是這群黑了心的狼再下黑手,我們倆肯定也就沒了命,與其守著洞庭湖擔驚受怕,不如去外地尋些新出路,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倆已經給自己打聽好了後路,江漢比之岳陽還要繁華,我們去那裡討生活也是一樣。”
宋思媛見馬羊花這樣說,當即放下心來:“那好,那就麻煩你們二位了。”
金道長在一旁插話道:“我看,你們也不用下船徒增危險,你們把你們想說的話寫在上面,由我和花和尚去送給華盛商行,也算做箇中間人,讓他們把洛十娘和惠和堂中人給送過來,怎麼樣?”
金道長明白,外面已經有黑衣人在盯著他們,如果嶽觀潮他們上岸,很可能再難脫身。
“好,事關性命,我們也就不作假了。”
敲定主意,金道長和花和尚下了流船,徑直走到那鬼鬼祟祟的黑衣人身邊,他仙風道骨甩了下浮塵:“諸位善信,華老要的女書已經解密,但他們想和你們做個交易,你們帶我去見華老,我親自告訴他交易的內容是什麼。”
這些黑衣暗探本來就是為了盯他們的行蹤,眼見金道長已經發現他們,不再做任何偽裝,全都圍過去。
“我們怎麼確定,你
說的是真的,萬一你是故意誆騙華老?”
金道長無意和這些人多費口舌,從口袋裡拿出被謄抄下來的訓讀女本殘片,嘩啦一聲展示在他們面前:“這訓讀女本是從棺材裡拿出來的,你們要是不願意,那他們就帶著訓讀女本離開了。”
黑衣暗探見東西是真朝他點了點頭,打算帶著金道長,轉入碼頭附近的汽車,他臨走時,朝花和尚揮了揮手叫他先回到岳陽樓,之後,跟著黑衣暗探穿越岳陽城來到華盛商行。
一入華盛商行,華老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他們,眼見金道長進門頗為意外:“金道長,什麼風兒把您給吹來了,請坐請坐,給金道長上一杯茶。”
秘書心領神會,帶著托盤走進來,嫻熟遞上茶杯。
“金道長,請!”
華約翰在華幾十年,深諳與宗教中人打交道的規矩,再加上金道長又是岳陽城的名人,他也必須要給幾分面子,話語間很是尊敬。
金道長微微點頭:“訓讀女本他們已經拿到,玄書鐵券的內容也基本上破譯出來了。”
“既然都已經解出玄書內容,為什麼不親自送過來?”華約翰有些焦急。
金道長看向他:“他們早知道華老的打算,壓根也沒打算上岸,如果華老想要這樣東西,那就必須按照他們所說的來。”
“你們威脅我?”華老洋人眉眼上有些許不快。
金道長輕微搖頭,溫聲細語說道:“不算威脅,只是想和你做個公平交易。”
“怎麼個交易法?”華約翰問道。
金道長解釋起嶽觀潮他們的意思:“你放了洛十娘和惠和堂的其他夥計,他們把訓讀女本以及玄書的秘文全都交給你。”
“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華約翰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水,故意拿捏起態度。
“華盛商行只是個建築測繪公司,又是在岳陽官府管轄之下,洛十娘犯的可是殺人重罪,又涉及鄉紳福祿的死,岳陽官僚場子肯定會調查清楚,絕
對不會輕易罷休,我們商行又能做什麼?”
“難不成,為了一個殺人犯,對抗岳陽官僚?”華約翰擺明了不願意,又或者說,不想為了這件事動用他的關係。
金道長知道,華約翰想要訓讀女本,多過於要洛十娘去送死,當即呵笑出聲:“是訓讀女本重要,還是洛十娘重要,全看華老怎麼想,若您覺得這筆買賣不划算,大可以不做買賣。”
“只是。”
金道長話鋒一轉:“這訓讀女本就只能跟您失之交臂,我聽說上面確實記載了陰陽魚佩的下落,這訓讀女本他們拿著也沒什麼用,多半會被直接燒掉,到時候,陰陽魚佩的訊息,可就徹底石沉大海了。”
金道長知道,華約翰是在討價還價,他已經把不做買賣的後果給說得清清楚楚,與其勸他放人,不如叫華約翰自己權衡利弊。
“要不,這樣行不行,讓洛十娘伏法,但是我從中斡旋,叫他們不判洛十娘死刑,這樣,也算是留了她一命。”
華約翰老謀深算,太知道洛十娘離開的後果,極力要把洛十娘先控制起來,哪怕不讓她死,至少也該把她關起來,不讓她跟外界接觸。
金道長思索著他的話,搖頭拒絕:“華老,洛十娘與我頗有淵源,若洛十娘被交給官府,多半也就活不成了,您的關係再鐵,也沒法說動岳陽的那些人放她一馬。”
“當年,朱慶河的事,怕是會在洛十娘身上繼續上演。”
華約翰看金道長油鹽不進,嘶聲道:“可洛十娘確實犯了死罪,他殺了那麼多人,難道不該伏法嗎?”
金道長聽著這一點,看向華約翰露出鄙夷笑意:“你我都知道,洛十娘殺的人都是死有餘辜,若非是當年官銀被偷竊一案,也許,船民不會死傷那麼多,她雖然手段狠辣,做的卻都是行俠仗義的事情。”
“比起她,岳陽官僚殺的人絕對不算少,他們難道就不是殺人犯,有時候,真正的殺人犯,手上往往不用沾血,官場人多的是殺人不出血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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