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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疲憊的銀杏已經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午飯的時候都要到了,才迷茫地睜開了眼,探手去尋,找到了早已醒著、正端詳著自己睡顏的今川義元。

“早安呀,先生。”銀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嬌聲問好道,隨後拉著今川義元的手去給自己揉眼睛。

“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多少?”今川義元想起銀杏斷片的前科,“銀杏你又突然睡著了。”

“啊…腦袋空空。”銀杏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皺著眉頭努力思索著,隨後突然臉一紅,狠狠地錘了今川義元一下。

“痛的。”今川義元皺了皺眉頭,銀杏的力氣可著實不小。

“就記到先生這個下流的變態要從後面。”銀杏噘著嘴別過身去,“看起來知書達理,沒想到背地裡這麼壞。”

“哈哈,那忘了就忘了吧。”今川義元笑了幾聲,隨後在被子裡拍了拍銀杏的屁股,“該起床啦,吃午飯了。”

“午飯!”銀杏頓時一驚,這才察覺到屋裡的光亮程度已經到了中午。她匆忙爬起來想要穿衣服,才發現自己昨天是裹著浴巾過來的。

“先生,怎麼辦啊!現在走廊上肯定到處都是人,我總不見得裹著浴巾出去吧?”銀杏拉起浴巾的一角,掩住自己的胸前,尷尬地腳趾頭直摳床褥,那嬌柔可人的樣子讓今川義元一下子又來了精神。

“那就先別出去了。”今川義元起身,隨手扯掉了銀杏拿著的浴巾,將銀杏一把壓在身下,俯身又要吻去。

“大白天的!唔……”銀杏正要抗議,櫻唇卻又被今川義元俘獲了。

“所以不能出聲哦。”今川義元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否則就會被別人發現咯。”

·

就這樣,這對年輕的情侶一直纏綿到了下午,才終於起了床。銀杏穿著一件今川義元那裡拿來的大一號的男式便服——她覺得還不如裹著浴巾出去呢,不倫不類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更衣。索性中杉虎千代一早就繼續去找老師學藝了,沒有來找銀杏。而今川義元的幾個侍衛自然也不會來壞主公的好事,讓他們得以安享了清淨的一天。

太陽即將西斜的時候,今川義元帶著銀杏出門,去逛傍晚繁華的京都。他在京都生活過很長時間,對這裡的街道瞭如指掌。今川義元帶著銀杏走街串巷,滿意地看著少女手裡捧滿了特色的小吃,吃得大為享受;他還帶著她看了傾奇舞,看著銀杏驚訝的樣子直樂;銀杏也拽著今川義元進了一家今川義元眼裡明明很貴卻不好看的和服店,把今川義元無聊地晾在一邊椅子上做了好久,掏著今川義元的荷包買了幾套和服和一副首飾,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兩人還逛了幾座有名的神社,一起焚香祈願,在京都大街小巷的各個角落裡留下了熱戀的身影。一路上,無數行人向這對神仙眷侶投來了羨慕和祝福的目光。但只有他們兩人知道,這可能是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一起逛街,所以才想把情侶間一切該做的事情都做盡。直到夜半三更,最後幾家夜市也都關門了,才戀戀不捨地回到了旅宿。

如果時間能定格在這一刻,該多好?

對視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猜出了對方心中所想,在月色下盡情地擁吻。

·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今川義元知道自己需要早日返回領內——因為今川良真已經知道他去京都了,而且也已先一步返回遠江。天文五年(1536)5月24日,中杉虎千代也結束了拜師之旅,今川義元一行人準備啟程。不過在臨行前,今川義元還想再去拜訪一下和他頗為投緣的足利義晴,也算是道別。

然而等他到了二條御所後,卻發現御所外站了不少打著九曜紋的細川家士兵,反倒是看不到幕府自己的奉公眾。

“這是怎麼了?”今川義元有些費解地嘀咕了一聲,沒想到身旁卻傳來了不屑的笑聲。

“還能怎麼樣?揹著細川家的意思,偷偷見了些不該見的人。不聽話的將軍,可不需要關禁閉嗎?”

今川義元轉身一看,只見一個一身藍色武士服的英俊少年武士邁著步子走來,他看起來比今川義元還年輕些許,但舉手投足間卻透露著與年齡不符的氣場和成熟。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面相陰狠的中年人,他臉上有一條斜貫臉頰的刀疤,可能就是這條刀疤讓他顯得陰狠——今川義元腦補了一下,如果把這刀疤去掉,這中年人還挺慈眉善目的。

“將軍乃天下共主,細川家也是幕府家臣,怎可言此亂暴之辭?”從小到大都嚴守禮節的今川義元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什麼天下共主?害得天下大亂,無數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的共主?這種人也配當共主?”少年武士不屑一顧地搖頭。

“天下之所以大亂,不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目無尊長法紀的亂臣賊子嗎?”今川義元也沒好氣地嗆道。

“閣下最好搞清楚先後順序,如果日子能過下去,能和父母兄弟一起安享天倫之樂,有誰願意當亂臣賊子?亂臣賊子都是被逼反的忠良啊。”今川義元的話彷彿戳到了少年武士的痛處,讓後者的語氣裡隱隱帶上了憤怒的情緒。

“該弄清楚先後順序的反倒是閣下你吧?”今川義元抬手指向那些二條御所外趾高氣揚的細川家士兵,“天下大亂不就是從應仁之亂開始,從細川家架空將軍、獨攬政權開始的嗎?如果所有人都尊奉幕府,又豈會有天下戰亂?”

“誰說幕府就一定是足利家的了,足利家的天下也是打下來的。天下之大,有能者居之。誰能讓天下太平,就該由誰來坐天下。”少年武士擲地有聲地喝道。

“但如果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想著改朝換代,天下要戰亂到什麼時候?你又怎麼能確定自己就真的是最能讓天下太平的呢?”不過今川義元顯然不認同這種弱肉強食的觀念,“既然不能確定,那大家一起維持現有的秩序不好嗎?如果所有人都想著維護幕府,當幕府出現問題時也想著匡正它而不是推翻它,以天下如此多仁人志士的才能,難道辦不到嗎?天下不亂,百姓才能安居樂業啊。”

說完這一段話,今川義元自己都有些驚訝。一向不關心天下大勢,只想著花鳥和歌的自己,為什麼會脫口而出這些話呢?難道是因為前些日足利義晴對他的恩典,讓他念起了幕府的好和今川家祖祖輩輩對幕府的忠義,所以也湧起了想要維護幕府的感情嗎?

“歪理邪說,房子的棟樑已經腐蝕了,再怎麼修修補補又有什麼用呢?只有把它拆掉,再蓋一座新的才是辦法。”少年武士非常大氣地一揮手,隨後伸出兩指,指向今川義元,“敢賭嗎?誰是對的。”

“有什麼不敢賭的?”今川義元毫不畏懼地應戰,同時非常不滿地看著少年武士指著自己面部的兩根手指,沉聲道,“無禮之徒,報上名來。”

“三好長慶。”少年武士自豪地報上名號,同時反問道,“閣下呢?”

“今川義元。”

“喔,你就是前幾日偷偷來見將軍的人啊。名門之後,卻只會誇誇其談,言過其實。”三好長慶再次輕蔑一笑,隨後手勢一變,對著今川義元打了個響指,“以三十年為賭期,我實現我的天下給你看。”

“名不見經傳的小輩,敢揚言三十年取天下?”今川義元驚訝於三好長慶的野心和膽量,“閣下才是誇誇其談、言過其實吧。”

“成與不成,三十年後翻牌便是。”三好長慶的手勢再次一變,舉起一個大拇指,手部一翻,徑直指向腳下的地面,“三十年後,你來京都,看看我賭沒賭贏。”

“賭注是什麼?”今川義元好奇地問了一句。

“賭命如何?敢嗎?”三好長慶神色一狠,小小年紀,身上的殺氣卻已經不遜色於沙場宿將。

三好長慶本以為自己這昂揚激情的話,會讓同樣是血氣少年的今川義元也情難自禁,跟自己立下賭約。誰曾想今川義元卻一下子打了退堂鼓,擺了擺手,歪著頭笑道,“誰要和你賭命啊,性命珍貴得很。”

“沒意思。”三好長慶也被今川義元給逗笑了。

“不過三十年後我會來的,只是我不和你訂這賭注便是,要和你賭的人天下大有能人在,我就來看個結果。”今川義元看了眼三好長慶身後二條御所上飄揚的足利二引兩——和同宗的今川家一樣的旗號。“我始終認為,你喊的那套不過是野心家窮兵黷武、橫徵暴斂的藉口,只會造成無辜百姓的犧牲。如果真的想要和平,只有遵循舊道、維護幕府一途。不過我只是個沒什麼抱負的風雅人士,這條路也輪不到我來踐行,只是看個熱鬧罷了。”

說罷,今川義元便策馬離去。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三好長慶倒是頗有興趣地笑了起來,扭頭看向身旁的中年人。

“彈正覺得這是個怎樣的人?”

“善良單純的好人,一看就是從小被精心呵護在花園裡的花朵,沒見過多少世道險惡,才會說出這些空有正義感的話。”被喚作彈正的男人給出了中肯的評價,“沒什麼幹勁,沒什麼豪情壯志,對政務和軍務彷彿也沒什麼興趣,反倒是對繁文縟節頗為重視。如果沒有什麼變故的話,一輩子也就是一個縱情花鳥風月、不思進取的守成之主。”

“那看來是個小角色了。”三好長慶略微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

“但他肉眼可見的天賦異稟,一旦認真起來,可能會成為主子你最大的勁敵啊。”

男人又不上了一句話。

“喔?彈正對他評價這麼高?”三好長慶好奇地側過頭來。

“主子莫以為在下在信口開河。”男人抬起手來,緩緩地捋著下巴上的那撮小鬍子,“我松永久秀相人,從未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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