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微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八章 目錄(8),穿越戰國之今川不息,扶搖微影,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善如大師。」今川義元不知來人的態度如何,便先坦誠地敘述起了事情的經過:「我們一行人路過附近村落,馬匹被盜匪所劫,他們還殺害了一戶百姓。所以我們換馬一路追蹤而來,發現他們遁入了貴寺之中,所以想請貴寺協助。」
「可有此事?」善如又皺了皺眉頭,隨後頗具威嚴地轉向了門口的僧兵們。
僧兵們愣了一下後,紛紛搖頭答道:「未曾見過。」
然而這片刻的一愣,卻讓今川義元察覺出了異樣——為什麼會愣呢?他們剛才可是堅稱無人來過的,那現在為什麼要愣?莫非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善如住持是知道此事的,此刻見善如住持明知故問,所以才愣住了?
那眼下的這住持也不是來幫今川義元解決問題的,而是來唱紅白臉把今川義元打發走的。
「施主是否是搞錯了?」果不其然,善如又轉向今川義元,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寺門一直有人值守,周圍的田畝也無法藏人。既然守衛這裡沒有看到,想必是沒有了吧?」
「盜匪狡猾,夜色又昏暗,可能是趁諸位師傅不注意時混入的,我們銜尾追來,絕無找錯的可能。」今川義元再次非常肯定地重複了一遍,隨後向前鞠躬致意:「煩請大師讓寺內代為搜尋一下了,不然若是讓這些殺人盜匪在寺內妄為,既是擾了佛祖清淨,也是安全隱患。」
「那請施主稍後,貧僧會讓寺內自行搜尋,若是有了情況,再與施主聯絡,施主明日再來便可。」善如於是又向今川義元來了一個佛禮,隨後便示意送客了。
·
「怎麼樣?」看到今川義元牽著馬匹回來後,銀杏等人便迎上來問道。
「看錶現,搞不好寺裡的住持和僧兵是故意包庇藏匿那群盜匪的。」今川義元根據剛才的反應推斷道:「他現在答應我去寺廟裡搜尋一下,估計是搪塞我的,想等到天黑就把人放出去,明天和我說沒搜到。」
「既然如此,那就安排忍者在寺廟周圍,監視各條大小路線,以防有人偷偷離開。」那古野氏豐冷冷地看了眼上宮寺的方向,「拿到了人,再找他們對峙。」
·
與此同時,上宮寺內,善如正帶著一眾守門的僧兵走回本堂,被善如藏匿在此的一群盜匪也等候在此。看到善如來了,個個都是跪下行禮。
「大人,剛才為何要答應那人幫他搜寺?」之前與今川義元理論的那個守衛有些不解地問道,「他一口京都腔,一看就是人生地不熟的過路武士,怕他作甚?」
「你沒仔細聽他說嘛,他被人偷了馬,卻還能騎馬追來,說明要麼是立刻買了馬,要麼就是下人帶的馬足夠他換乘,那就得是有十幾匹馬了……這財力,可不是能隨意欺侮的。」善如卻是精於察言觀色,看出了今川義元的身份估計不簡單:「不和他來硬的,以免他惹出什麼事端。反正他也進不了寺,我們就拖著他,一直說沒有找到人,拖到他急著離開就完事了。」
「大師為什麼不今晚悄悄把我們放出去?」那個盜匪頭目抬起頭來,意識到自己這次估計得罪到人了,有些喪氣地提議道。
「這種身份的武士,出門怎麼可能不帶忍者,說不定就躲在必經之路上等著抓你們呢。」善如搖了搖頭,隨意地撥動著手裡的念珠,「穩妥起見,留你們在寺裡待上個十天半個月。他們既然是過路的,肯定急著有事情要走,拖不久。他們來問,我們就說沒搜到,上宮寺自古都是守護使不入,他們武士也不可能強闖寺廟,等不下去了自然就走了。」
「多謝大師照顧了!」盜匪們聞言都是感激涕零,不斷地俯身道謝。
「怎麼說諸位施主十幾年來也給寒寺供奉了不少佈施,還幫寒寺解決了不少黑道里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我們唸經修佛者講究滴水之恩、湧泉已報,又怎有過河拆橋之理?施主遇到了危難,貧僧自然是要幫忙的。」善如卻是微笑著唸了幾句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
天文十二年(1543)年8月14日,三河國上宮寺,今川義元等人再次找上門來。聽聞今川義元扣門後,善如很快就親自步履匆忙地來到了門口。
「這位施主,貧僧這一日裡已經發動寺內上上下下無數僧侶,來回排查,也未曾看到施主所說的盜匪啊。」善如一臉無辜地向今川義元訴苦道:「施主再好好想想,是否是夜黑風高,追錯了地方?」
「不會有錯的,煩請大師再找找吧。」今川義元早就料到善如會繼續搪塞,但是沒想到昨天夜裡上宮寺居然沒有放盜匪暗中出逃,讓埋伏的今川義元等人撲了個空,也只能繼續在寺門口耗著:「我願向佛祖起誓,我們絕對不會認錯。」
「那這就怪了,寒寺也是當真沒找到。」善如打定主意用起「拖」字訣,「但既然施主如此虔誠篤定,貧僧也只有再幫施主好好搜搜的道理了。請施主稍後三日,貧僧定然把全寺搜個底朝天。」
「如此,多謝大師了。」今川義元明白善如就是打算耗到底了,但他反正也無所謂,便應承下來。
·
「這次怎麼樣?」等在遠處的銀杏看到今川義元很快就孤零零地回來後,便也知道了結果,「那些禿驢還是不肯交人出來?」
「讓我們再等3天,打算拖到我們等不起了自己走吧。」今川義元冷哼了兩聲,直接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沒繼續等著,封鎖周圍道路,防止有人偷跑。」
「已經夠給他們面子了,3天后要是還不放人,可就過分了啊。」那古野氏豐在一旁狠笑著,使勁地搖了搖頭,「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而此時,上宮寺內。
「善如大師,他們怎麼說?」盜匪頭目戰戰兢兢地向走回來的善如問道。
「還是要討要你們,看起來挺執著的,不過貧僧再拖他個三天,估計他也等不下去了吧。」善如倒是胸有成竹,捋了捋自己的那搓鬍子,「3天后,他們若還是要不依不饒,貧僧也就不給他們什麼好臉色了。我們淨土真宗的寺廟,難道是替他服務的不成?」
·
三天後,天文十二年(1543)年8月17日,上宮寺,今川義元又一次如約而至。
而這次,善如卻沒有像三天前那樣趕來門口了,而是放了今川義元一整個時辰的鴿子,才姍姍來遲。今川義元站在門口都有些站麻了,而善如卻是悠閒地邁著方步。不過一開口,卻依舊是那倒苦水的委屈語氣:
「施主啊施主,寒寺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就為了您那一句話,全寺老小翻天覆地地找了個遍啊,還是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信徒們都是怨聲載道了。罷了吧施主,肯定是看錯啦。」
「絕對沒有看錯,怎會找不到?我們就是追著他們的馬蹄印一路進了上宮寺。」今川義元仍然保有著最後的體面,「善如大師,是否是漏了什麼地方沒搜?寺裡可有什麼廢棄荒蕪之處?」
「不會的不會的,貧僧在這寺裡住了一輩子了,熟悉這寺更甚過自己的身體,哪會有什麼錯漏?沒有就是沒有。」善如把腦袋搖得如撥浪鼓似的。
「大師……」今川義元看善如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委婉下去了,「人肯定是在寺裡的,麻煩再仔細搜尋一次吧……」
「什麼叫「人肯定是在寺裡」的?嗯?施主此言何意啊?」善如卻彷彿終於抓到了今川義元的破綻一般,瞬間佯怒道:「上宮寺乃佛門淨土,吾輩僧侶更是一心向善,莫非施主是覺得我們私藏盜匪不成?」
「大師言重了,只是若是大師搜尋不到,可否允許我們進寺代為搜查?」今川義元也是皺了皺眉頭,隨後抬起手指了指寺門的方向,「我們樂意為貴寺效勞。」
「施主佩刀,想必是為武士,但即使是武士,這寺廟也不是你想進就進的。自古以來佛門和武家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施主不會是想壞了規矩吧?」善如直接沉下臉來,微微岔開雙腿擋在今川義元身前,他背後的那些僧兵們也個個都是拿起戒刀和棍棒對準了今川義元,「沒有貧僧點頭,誰都別想進這上宮寺。」
「但這群盜匪殺人越貨,已經觸犯了大犯三箇條,我作為守護的代理使者,有資格要求搜查。」今川義元援引了鎌倉幕府時期定下的條例,仍然試圖以理服人。
「你是守護的代理使者?證據呢?」善如背後的一個僧兵揮著拳頭嚷嚷道。
「是。」今川義元於是從腰間抽出了一塊松平家的令牌,遞給了善如。善如端詳了兩眼,確認這的確是松平家的武士,心裡暗暗有些詫異——為什麼這人沒有三河土話的口音,反倒是一股流利的公卿腔呢?
「哪怕貴使是松平家的人也不行。」善如頓了片刻後,便再次朗聲開口道:「貴使的談吐看起來也不似一般小人物,想必不會不知道「守護使不入」的規矩吧?這可是幕府(室町幕府)定下的法度,我們上宮寺的守護使不入之權也是將軍親自賜下的。即使是為了追查違反大犯三箇條的人,寺社也有權利以足利將軍之名拒絕其入內。」
「但這一條的要求是寺社一方必須要將嫌犯在邊境線出引渡給守護使。」今川義元於是攤開空空如也的雙手,「那,人呢?」
「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盜匪,貴使是什麼意思?憑空捏造?然後以此理由強闖我們上宮寺?」善如直接乾脆利落地回絕道。
為您提供大神扶搖微影的《穿越戰國之今川不息》最快更新,為了您下次還能檢視到本書的最快更新,請務必儲存好書籤!
第二百四十八章目錄(8)免費閱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