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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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態度冷淡,魏誠自然也冷了下來,“謹兒是朕第一個皇子,將來的儲君,朕自然會常去看,既然皇后不愛見到朕,那朕便不留了。”
他一甩袖子,大步離開了坤寧宮。
魏誠心情不好,連帶著大太監福海也一臉苦相,旁的妃子恨不得每日都把皇上留在自個宮裡,也就只有皇后,恨不得把坤寧宮的大門鎖上,讓皇上進都進不來。
唉,說到底還是當年那件事給鬧的。
帝后之間哪有如此相處的,福海腹中輕嘆,貴人的事,他也不敢多編排,只能指望皇后能早日想通。
他想皇上的心情定然不好,抬頭正要寬慰,卻見皇上的腳步已經頓在了宮外跪著的寧答應身邊。
京城入了初秋,正午的陽光灼熱依舊。
寧玉珍早上為了能早點來,早膳都來不及吃,如今腹中空空,又在烈日下跪了許久,眼前都有些發黑。
忽的,面前站了個人,她抬頭看去,又見到了選秀時的那張臉。
她強撐著身子行禮,“嬪妾見過皇上。”
魏誠看她搖搖欲墜,皺眉道:“若是撐不住就回去,倒在這讓人瞧見像什麼話。”
寧玉珍哪能,早上也是湊巧想到昨日宜貴人召幸之事,早朝定有朝臣反對,說不定皇上就會來坤寧宮,到時宜貴人的刁難定然會被瓦解。
但眼下自己要真起來回去了,宜貴人肯定又要纏上來。
說句大不敬的,宜貴人還真跟狗皮膏藥似的,盯上誰甩都甩不掉。
寧玉珍搖頭,“早上確實是嬪妾的過錯,讓兩位娘娘煩憂了,皇上已經免了嬪妾半個時辰的罰,若是還不跪滿,那便是落了皇上的面子,也是不真心認錯”
剛在皇后那吃了癟,如今聽到這極為真誠的一番話,魏誠心中熨帖不少。
他蹲下身,和寧玉珍對視,“你叫什麼來著。”
寧玉珍如受驚的小鹿般,慌張的垂下眼眸,不敢正眼看龍顏,“嬪妾麗景軒寧答應寧玉珍。”
魏誠眉頭緊鎖,思索良久後才想到麗景軒在哪。
他起身對福海吩咐道:“讓內務府的把鹹福宮的東配殿收拾出來,寧答應之後就住那吧。”
“嬪妾謝過皇上。”寧玉珍自然高興,樂呵呵的謝了恩,鹹福宮主位是賢妃,是個好相處的,地方也比麗景軒強出許多。
見她的笑容,魏誠難得的晃了晃神,快步離開了坤寧宮門口,走遠了才握拳輕咳,“福海,待會去讓人抬個轎子,等寧答應的罰結束了,讓她坐轎子回去,看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半路暈過去旁人少不了說皇后不仁慈的。”
福海是左瞧瞧右瞧瞧,也在心裡賭上寧答應之後定然受寵,趕忙應下。
在魏誠還只是太子時他便在身邊伺候,伴君如伴虎,要說最瞭解皇上的還得是他,現在的福海已經盤算上如何向對方示好了。
腦瓜子一轉,福海扭頭和身後的徒弟福祿吩咐轎子的事情時,夾帶著讓他給寧玉珍拿把傘。
就剛才那樣子,福海估摸著還不等半個時辰結束,人先暈過去了。
福祿應下,腳步匆匆的離開,做完師傅吩咐的事,又抓緊把傘送去。
剛才有人說話,寧玉珍還覺得腦袋沒這麼暈,冷不丁安靜下來,只覺得身體都在發軟。
倚翠在身後看著焦急,努力側過身子想要擋住陽光,耐不住身量不夠。
夏芳舒和林憶柳在皇上走後才重新走出來,宮門口人來人往的,也不好上前擋光。
福祿的傘來的及時,“小主,皇上吩咐了,半個時辰結束後,坐轎子回去,還有這把傘,是福海公公讓奴才給您帶來的。”
“多謝公公好意。”寧玉珍抿唇笑了笑,側頭示意倚翠,而後又輕聲道:“還望公公幫我跟皇上道聲謝。”
倚翠接過傘,趁著這個動作,悄悄往福祿的手裡塞了銀子。
福祿心裡樂開了花,像他這樣的太監就算在御前得臉,月銀也沒多少,他歲數小,正是貪吃的時候。
他面上不顯,態度卻恭敬了許多,“是,奴才定會將小主的謝意傳達給皇上。”
說罷,福祿揣好銀子朝養心殿的方向去了,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福海在御案旁幫著磨墨,暗裡掐著時間,左算右算還沒等到福祿回來,倒是先等到了太后。
“太后娘娘到!”
魏誠正在批閱奏摺,聽到太監通報,立馬放下了奏摺,迎上前,親自扶著太后。
“兒子原本打算晚些時候去陪母后吃晚膳,不曾想母后先來了。”
太后由他攙扶著坐下,開門見山道:“哀家聽聞,朝臣對宜貴人的意見很大?”
魏誠感到頭疼,又將應付朝臣的話對太后說了一遍。
“哀家知曉皇上的感情,但也不能冷落其他嬪妃,尤其是新入宮的秀女,尤其是夏貴人和陳貴人,她們兩人的父親貢獻不小,皇上萬不能讓忠臣寒心啊。”太后勸道。
太后和皇上是親母子,當年為了皇上,太后受了不少苦,因此皇上很是孝順太后,一些事上都樂意聽太后的。
魏誠不得不承認昨日確實不該召幸宜貴人,“是,兒子知曉了,這段時間不會再召幸宜貴人。”
太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兩人又聊了一陣,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
福海卻在一旁做鵪鶉狀,恨不得把自己縮在陰影裡誰也瞧不見才好,皇上專寵宜貴人的事太后總是拿他開刀,他只是個太監啊,哪裡敢勸皇上。
儘管福海縮小了自己存在,太后還是把矛頭對準了他。
“福海,你作為貼身伺候皇上的人,有些事情也要多規勸規勸,免得皇上在朝上難做。”
福海收住苦相,道:“是,奴才知曉。”
此時,等了許久沒到的福祿此時倒是來了。
他正要跟皇上稟報,抬頭便瞧見了許久不見的太后,忙跪下行禮。
“起來吧,你這匆匆忙忙的做什麼?”太后最是重規矩,蹙眉問道。
這下輪到福祿不知所措了,他也不敢瞧師傅和皇上的臉色,硬著頭皮稟報,“回太后娘娘,奴才是要跟皇上回稟寧答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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